说是“偷偷”,也相信冯保的手段,但纸包不住火,人在做,天在看,总归不安全。
更何况,朱翊镠隐隐还有一种预感,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李太后或许早就知道了。
两人分宾主坐定。
也无他人。
朱翊镠开门见山地道:“伴伴有事吗?”
“有。”冯保小心翼翼,说话的声音也很小,“第一件事,潞王爷的吩咐奴婢已经办妥了。胡诚一家已在东厂番役的严密监视下,断无出京的可能。”
朱翊镠点点头,“伴伴,这件事咱是不是做得不太光明?”
冯保不以为然:“潞王爷,奴婢可不这么认为,这是为他们好。再说了,哪有什么光明的政治?”
“好吧。”朱翊镠也不纠结,“不要为难胡诚的家人,监视只是一方面,但也要保护他们。”
“奴婢明白。潞王爷,还有一件事需要向您禀报……”冯保欲言又止的神情,凝望着朱翊镠。
“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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