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王爷,当然可以,是要现在去吗?”
“嗯。”
“好,那让臣陪同,途中刚好可以就胡逸仙与潞王爷叙叙。”
“我正有此意,走吧。”朱翊镠也不墨迹或见外啥的,实事求是地道。
这样,两人一道去了。
途中,严清问了好多关于胡逸仙的问题。只是,有许多问题朱翊镠也回答不了,毕竟他与胡逸仙才刚刚相识,彼此都还不了解。
而且有些话,朱翊镠也不知道对严清该如何说。胡逸仙不是一个单向度的人,他一个人呈现出了两种不同的人性。
到了刑部牢房大门口,严清小心翼翼地问道:“潞王爷,关于对胡逸仙的立案调查,是由刑部一手负责,并有刑部说了算吗?”
“当然。”朱翊镠确定地道,“不然我让胡逸仙到刑部自首作甚?”
“哦,”严清点了点头,稍作停顿,接着又问道,“那,潞王爷可否透透风声,对胡逸仙一案该作何判定和处置?是重一点好还是轻一点好?是藏一点好还是露一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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