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翊镠摇头,张鲸笑了:“就是嘛,怎么说冯公公也是徒儿顶头上司,而且又是娘娘的心腹,徒儿既没有实力,也没有那么愚蠢与冯公公公开对战。再说了,徒儿即便能拉动内廷的宦官对付冯公公,外廷官员徒儿也无法鼓动,毕竟人家是张先生的盟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赔本买卖,徒儿是不会干的。”
果然,张鲸所言与朱翊镠想象中是一样的。
朱翊镠依然慢悠悠地道:“那你的意思是,这次冯公公所遇的糟心事全部与你无关?”
或许是因为冯保不开心,张鲸的心情看起来相当不错,这家伙肯定恨不得冯保喝西北风呢。若有可能,直想将冯保一脚踢出紫禁城就是好的。
当然,冯保也一样。两人彼此彼此。
张鲸望着朱翊镠,觍着脸笑呵呵地道:“师父,在回答您的问题之前,徒儿想先问您一个问题,不知可否?”
为了探得真相,朱翊镠也只好回之以笑,热情地道:“问呗,徒儿请教师父问题理所应当,师父一定好好回答你。”
张鲸弱弱地道:“徒儿问一句不自量力的话,师父觉得与徒儿亲还是与冯公公亲?”
朱翊镠不假思索,当即心跳不加速脸也不红地回道:“徒儿徒儿,那意思不就是说徒弟如同儿子一般亲吗?毕竟徒儿是要侍奉赡养师父的,是不是?”
“……”日!张鲸感觉跳到坑里面去了,咋还扯到赡养师父?真当徒弟是儿子啊!
不过面上张鲸还得笑着连连点头道:“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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