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皇后忙道:“但我们得承认,镠儿的脑子其实一直都很聪明,不然怎么发明麻将,又创造出各种各样新奇的玩法呢?他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加上又有点儿嚣张,却不知收敛,所以总给那些不了解他的外人一种不踏实的感觉。也不知我的感觉对不对。”
对朱翊镠的认知,李太后还真不见得比陈太后深刻、明白。
毕竟正如李太后自己所言,她绝大部分心思与精力都在万历皇帝的身上。对朱翊镠,包括其她几位公主都有所疏忽。
放到后世,那就叫偏心——母爱或许一样,但重心偏移。或者说母爱的本质一样,但表现出来的形式明显有轻重之别。
李太后沉默了一会儿,脸上的愁容依然未散。
陈太后接着说道:“要我说,把钧儿、镠儿都叫来,开诚布公地谈一次,或许更容易解决。”
李太后却摇头道:“这样怕是不行的,姐姐你想,钧儿和镠儿两个都是什么性子?姐姐难道相信他们会将心窝里的话全掏出来?不知姐姐心里头是怎么想的,反正我这个做娘的是不敢保证啊!”
“嗯。”陈太后点头道是,“人心难测,哪怕是我们自己孩子,毕竟他们都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是啊!”
“不过,妹妹既然今儿个特意来请教我,姐姐我主意不敢乱出,但倒是可以表个态:其实,不管朝中大臣如何看待镠儿,当然也包括钧儿,只要咱俩不松口,谁又能将镠儿怎么样呢?”
“姐姐,话虽如此,可咱也不能仗着身份地位违背祖制,去做些逆流而上的事,让大臣寒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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