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伴伴不会以为这次舆论是娘亲暗中推波助澜的吧?”
“不瞒潞王爷,起初奴婢还真是这么想的。”与朱翊镠冯保现在也不用见外了,所以口有心出,“但后来梁氏父子一死,奴婢立即明白不可能是娘娘。”
“为什么?”
朱翊镠问。但其实他不用问也知道原因,只是见冯保情绪如此低落所以顺着他的话头。
“那还不显而易见吗?掀起再大的舆论,也只能说明那是在提醒敲打奴婢;然而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害死梁氏父子,那就是明显想栽赃给奴婢想害奴婢,动机不一样。潞王爷也知道的,奴婢跟了娘娘二十多年,对娘娘太了解了,娘娘是不会干出这种事儿的。再说了,娘娘哪有这个必要?只要她给个眼色,奴婢一切都明白了。”
“那伴伴以为是谁害死了梁氏父子呢?”
“现在不好说,还是等待调查结果吧!”
“伴伴相信我吗?”
“潞王爷什么意思?”
“说来还真点对不起伴伴,本来没想着将这件事搞这么大的,只想你为我二姐选出一位好驸马,同时给伴伴一个小小的警示,让你收敛收敛,却没想到,事态现在发展成这样,完全超出了我的可控范围。”
这时候,朱翊镠抱着坦诚的原则,也没刻意隐瞒什么,带着几分歉意由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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