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镠笑了:“你真天真,你以为冯保会见你吗?即便他见你,你敢保证他让你安全回来吗?见他有什么用?现在能救你的是我和我娘亲。若非看你爱子心切,不惜一切代价铤而走险,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走吧,起来。”
也不知梁桂是心疼他的钱,还是更加相信冯保,依然嚷道:“潞王爷,卑职要见冯公公,卑职要见冯公公……”
朱翊镠气愤不过,斥骂道:“你特么是不是傻了?是你单独去见冯保安全,还是在我和我娘亲面前见冯保安全啊?”
也不管梁桂有多么不愿意,朱翊镠抬手吩咐张元德几个将梁桂拉扯起来直接押走。
梁桂感觉这事儿要黄了,一个劲儿地哭喊:“可怜我苦命的的儿子啊!我要见冯公公,我要见冯公公啊,是他害了我,是他承诺说很有希望的……”
朱翊镠不忍心,掏出冯保写的那张纸笺,说道:“你也别怨恨冯公公了,他确实帮了你,看,他将你儿子列为驸马第一人选,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怪只怪你自己动机不良。你可怜你命苦的儿子,倘若让他娶了我姐,那我姐的命就不苦吗?谁来可怜她?人活于世,是不是得有同理之心?”
虽然并未见梁桂脸上有多少惭愧之色,但他再也不敢叫嚷了,任凭张元德几个将他架走。
“咳,咳,咳。”
正出门,忽然听见几声咳嗽,像是要将肺咳出来似的,听得让人不寒而栗。
“爹。”
然后听见一声有气无力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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