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听了,将信将疑,显然没有达到他的预期。
朱翊镠对此也无能为力。
现在是,过去是,将来或许还是,至少暂时貌似无解。
倘若等到有一天一切由他说了算,或许要好一些。
朱翊镠道:“伴伴,以后能不能别问这个问题?”
“好吧。”冯保无奈地道,“那奴婢问另外的问题,但潞王爷能保证摸着心回答吗?”
“试试看呗。”朱翊镠还清楚地记得上一次坚决地回答“不行”,这次的态度稍有缓和。
冯保小心翼翼,声音很小:“潞王爷,奴婢还是想知道,您对自己的前途作何打算?”
“伴伴记性好差,你曾经不是问过吗?而且我在那次廷议上也说过的啊,今年完婚,然后立即议定就藩事宜,尽快去外地。我还记得让你帮我想想,到底选择哪个藩地合适呢,你都忘了?”
“奴婢当然没忘。只是奴婢想不明白,既然潞王爷已经决定好自己的前途,那为何还要做些插手朝廷的事,连俸禄补给都没了,却依然不消停,而不安安心心等着风风光光地就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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