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多亏了母后出面!”朱翊镠道,“吓得伴伴刚才去了慈宁宫娘亲那儿请罪,将梁桂送给他的赃物悉数上缴充公。”
进而,朱翊镠将上缴的赃物数目简单说了说,并责骂冯保为了这点儿钱埋没了良心。
陈太后悠悠言道:“冯公公当了十来年的司礼监掌印,提督东厂也已将近二十年,难免有些膨胀,该给他敲敲警钟,镠儿回去让你娘适度提醒提醒,这样下去可不行,迟早会出事儿的。”
“知道了母后,只是娘和皇兄暂时都还离不开伴伴。娘这次并没有重罚他,也是希望他改过自新,能吃一堑长一智。”
“但愿吧!”听得出来,陈太后这一声极其勉强,似乎压根儿不相信冯保能吃一堑长一智。
也是,这时候的冯保是个什么样的人早已被定了性,他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想改变极其不易。
撇过冯保一茬儿,朱翊镠笑道:“母后,咱不说不开心的事儿,既然来了,就陪你打两圈儿麻将吧!”
“好呀!”说起打麻将,陈太后登时眉飞色舞,“镠儿发明麻将,真是太有趣了!自打有了这麻将,我感觉每天的日子好过多了,随便打几圈,咦?发现半天时间居然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是吧?”见陈太后开心,朱翊镠兴致也高,“那今天就再教母后一种玩法,红中杠。”
从前教给陈太后的是简单的广东麻将,只能碰不能吃的那种,红中杠是四川、湖北一带的玩法,趣味性更大、规矩更多。
但万变不离其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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