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知道伴伴不敢去,刚才你在书房里故意一问,我还真怕娘亲答应让你去慈庆宫拜见母后,到时候你怎么办?”
“奴婢还有事要做,先行一步,潞王爷若有兴致,晚上再叙。”
这会儿冯保心中有气,不愿意与朱翊镠纠结,听他话中带刺的调侃。而且他非常清楚,就眼下的情形他是说不过朱翊镠的。
“好!晚上就晚上。”朱翊镠痛快答应,“晚上伴伴来找我,还是我去找你?”
“奴婢来见潞王爷吧!刚好心中有两个疑问想请教。”
“没问题,热烈欢迎。”
“那奴婢告辞!”冯保头也不回地一阵风似的去了。
“哎!”朱翊镠叹了口气,喃喃自语,“本是做大好人,结果成了大恶人,难道真要让你们遭受历史原始剧本的下场,你们才能翻然悔悟相信本王的用心良苦吗?为什么就不能有几分先见之明呢?在这方面,张先生的觉悟可比你伴伴要高一个级别啊!瞧张先生现在……”
“哎!”
朱翊镠又是一声叹息,然后朝着东边的慈庆宫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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