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后说道:“要说循吏,冯公公是当朝最大的循吏。你以为娘难道不知道他私下做的那些事吗?娘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因为冯公公很会办事,但凡娘和张先生托付给他的事,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能办好。”
朱翊镠点点头,这一点他太有体会了,之前交给冯保的两件事他都漂漂亮亮地完成了,而且还都超出他的预料。
冯保确实是个会办事的人,相信无人能够反驳。
李太后接着说道:“如果没有冯公公,娘和张先生都会感觉少了一条胳膊,所以东厂提督一职,娘也让他一直兼任着。但像冯公公这样职位的人,换作谁,能保证他不贪污受贿吗?不能。与其这样,还不如秉承张先生的用人原则,就用冯公公呢,是不是这个道理?”
朱翊镠还是第一次听李太后如此毫无保留地评价冯保!
朱翊镠回道:“娘言之有理,可孩儿也没想着对伴伴怎么样啊?”
本心就只想敲打敲打冯保,不能让他太放肆了。
李太后浅浅一笑,说道:“镠儿想对冯公公怎么样也不成啊!就说今天这事儿吧,你是想找冯公公来与梁桂对质是吗?那镠儿你想过没有,会呈现出什么样的结果呢?”
李太后绕了一个大弯儿,终于又拉回到主题。
“伴伴难道不心虚不害怕?”朱翊镠道。
“娘以为他不会,他如此胆大妄为,居然敢将主意打到你姐姐的头上,他就肯定想好了应对之策。如今,张先生还躺在床上,想必他料定娘不会将他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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