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爵附和道:“原来老爷早已想好了对付梁桂的策略,难怪不急不忙呢。”
“其实这也不是我想出来的。”
“那是谁?”
“昨晚我不是出去了一趟吗?”
“哦,张大学士府……”徐爵会心一笑,登时明白了。
冯保接着说道:“真要穷根究底追究责任的话,咱也得靠后,先得惩罚梁桂,他明知自己儿子是数着日子过的人,还想为儿子娶亲祸害别的姑娘,居然主意打到公主的头上,你说是不是该死?”
“对对对,这种人就是该死,该死,该死……”徐爵一迭连声。
“所以不用管。我现在担心的是潞王爷,他不按套路出牌,让人防不胜防啊!”若说冯保毫不在意,那肯定是骗人的。
但要说他非常害怕,那也不可能,毕竟驸马的事不是还没定下来吗?回旋的余地很大。
梁桂还想坑他?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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