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申时行和梁梦龙并不知道,他们哪知道朱翊镠随即又跑去告诉李太后了?
因此,申时行固执地道:“请罪当然需要,如果臣与梁尚书当日多听潞王爷两句,便可以提前做好预防,兴许能避免一场祸事。”
朱翊镠偏执但也是发自内心地反驳道:“对于某些在其位不谋其职的官员,适当给他们警醒还是有必要的,不然如何革他们职、将他们拉下台?”
“潞王爷,但以这种方式,臣以为似乎……”申时行还想说。
但见李太后一抬手,抢道:“申阁老,关于杭州兵变的警醒,镠儿事先也在我面前提过了。”
“……”申时行顿时语塞。
如果他俩执意请罪,那岂不是让李太后也要请罪?
朱翊镠看出申时行和梁梦龙的尴尬,当然也包括李太后,紧接着坚持道:“关于杭州兵变的事,就不要再自责了,毕竟我提醒的时候尚未发生,让谁都不好定夺。”
“那潞王爷身在京城,又是如何料知千里之外的杭州呢?”梁梦龙不禁插问了一句。
朱翊镠不耐烦地道:“哎呀,你们就不要纠结已经发生了的事,好不好?我说我是做梦梦到的,你们相信吗?”
申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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