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是个聪明人,对万历皇帝的疏远与冷漠,当然心里有数。
朱翊镠也知道这点,就不知道冯保能不能全部认识到。
毕竟,这世界大多数人看别人都以为十分在行,可看自己通常会走眼。
说起疏远的问题,冯保情绪有些失落,“奴婢知道。”
“伴伴,我一直在帮你救你。这点你承认吧?”
“承认。”冯保不假思索,当然承认,否则也不会不断冒险偷偷与朱翊镠交往。
都知道与亲王不能太过亲密,冯保岂能不知?
正因为知道朱翊镠在帮他,所以才对那家伙抱有希望。
“好,既然伴伴承认,那你如实道来。”
“万岁爷疏远奴婢,是因为奴婢与张先生奉娘娘之命,对万岁爷管束甚严,而万岁爷一天又一天的长大,自然讨厌约束。”
“嗯,”朱翊镠点头,“这是一个原因,还有呢?”
“还有,奴婢明显感觉到,自万岁爷那次酒后调戏宫女,奴婢状告娘娘,最后娘娘与张先生逼迫万岁爷写下《罪己诏》,万岁爷便对奴婢很不待见了,可奴婢一来是奉娘娘之命,不能负娘娘所托,二来也是为万岁爷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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