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此事不必节外生枝,张诚死有余辜,自杀最好不过。”
“好吧!”冯保这两个字明显透露出一股子憾意。他本心要查,想着没准儿还能帮朱翊镠一把。
“接着问。”
“潞王爷,奴婢还有个问题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在廷议上认怂?”这问题冯保当时就想问来着。
朱翊镠摇头解释道:“我不是认怂,记住:我那是以退为进。伴伴今日不会明白,待日后再看吧。”
“这么说,潞王爷也是放长线钓大鱼?”冯保这话说得较为隐晦,但其实也算不上,因为“放长线,钓大鱼”之前在是否要立即拘捕行刺胡诚的那两个凶徒一事上说过。
朱翊镠点头道是:“可以这么说吧。”
冯保诡谲一笑,但笑而不语。
“伴伴,你不要想多了,此时此刻我与你想的绝对不一样。”朱翊镠笃定地道。
“潞王爷为何如此断定?”
“瞧你的眼神就知道了。不信记住今晚你我会话的情景,待日后再来揭晓,看我与你是否想到一块儿去了。我敢以人格、人头保证,绝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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