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王爷放心,一定一定。”
朱翊镠沉吟片许后,问道:“伴伴,万一张诚背后真有主使,把他给逼急了,他招认出来,到时候该怎么处置?”
冯保立马儿回道:“这不正是老奴担心的问题吗?”
忽然,他又意识到什么似的明知故问,“他,他张诚招认什么?”
朱翊镠摇了摇头,语气忽然一沉:“伴伴,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跟我玩捉迷藏的游戏呢?”
冯保尬然一笑。
“伴伴说吧,该怎么处置?”
“其实也简单,别将他交给北镇抚司,交给东厂羁押审判,不给他招认的机会就是,即便他招认,也不会有人相信他。”
朱翊镠想了想:“既然证据确凿,那伴伴就去抓人吧。”
“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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