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轻轻地道:“其实,也不尽然,就看潞王爷有没有心。”
“哦?是吗?”朱翊镠刻意看了冯保一眼。
但冯保点到为止,没再继续。
稍顿了顿。
朱翊镠又笑道:“伴伴,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以现在皇兄对你的态度看,若两年前我取而代之,你是不是会暗自高兴啊?”
冯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潞王爷,奴婢可不敢想啊!”
朱翊镠摇头而笑,带着两分讥诮的口吻:“瞧你这副熊包样儿,还信誓旦旦地保证实话实说,到头来连想都不敢想。”
冯保意味深长地回道:“潞王爷不想,奴婢自然不敢想。奴婢永远是奴婢,不能有心,即便有,心也只能跟着主子走。”
“那伴伴心中的主子是谁?”
“这……”冯保稍一犹豫,如是般回道,“奴婢此生恭奉娘娘,没有娘娘,便没有奴婢的今天,所以娘娘向着谁,奴婢自然向着谁。”
“你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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