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如此严重?”
“是的。”
朱翊镠觉得自己没有说谎,尽管他是想说服李太后暂时放下张居正肩上的担子。
但张居正半年之后撒手人寰是事实,自万历九年之后他身体每况愈下,最后半年时间没有上朝,都是在家中办公。
李太后掏出一块儿手帕,揩了揩她湿润的眼角,一时间只知道惋惜,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朱翊镠又说道:“娘,其实张先生得的只是痔疮,根本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因为太累了。”
李太后轻声斥道:“你又开始胡说,如果只是痔疮的话,那太医院的郎中们为何都治不好?张先生又为何躺着起不来床了?”
“娘亲如此相信太医院那个给我扎针的胡太医的医术,要不找他来当面问他,看孩儿是否胡说。”
朱翊镠轻轻松松地将祸水引向胡诚。
恰好付大海这时拿着一件外套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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