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之过,子不纠,是为逆子。你爹都病成那个逼样,你还说什么子不言父过?配当人子吗?本王告诉你,子不言父过那是扯淡,该说子不掩父过才对。”
这是哪门子歪理?
张静修听得一愣一愣的,但他无心纠结,而是着急地问道:“潞王爷,我爹病成啥样?”
“逼……病成啥样,你自己看不出来吗?读书把脑子读坏了,眼睛也不好使呀?”
“我知道我爹病得重。”张静修带着几分悲戚地道。
“知道还磨磨唧唧的?那种事儿对身体有好处吗?哦哦,你还是个嫩雏儿,没经历过吧?”
张静修脸色一红:“是,是没经历过,但晓得。可是……”
“可是个屁呀?你是觉得本王的话说错了吗?”
“潞王爷的话当然没说错,我爹他……确有其事。”
“那就不要在这儿磨磨唧唧打扰本王清修。滚蛋。”朱翊镠气咻咻地抬手逐人。
张静修却是仍站着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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