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诚实在是没招儿了,硬着头皮道:“卑职动刀没问题,可不敢保证能治愈首辅大人,而且首辅大人心理那一关不知能不能过。”
朱翊镠道:“首先要问你自己心理那一关能不能过。瞧你现在一副死样儿,谁敢让你动刀?”
胡诚无言反驳。
“切割、缝合、止血、消毒……这一系列的措施,你心里有底没有?先问问你自己。”
稍顿了顿。
朱翊镠接着说道:“你也清楚,张先生的病牵涉太多的人太多的利益,现在交到你一人手上,这份压力你要扛得住才行。”
扛不住还能让我退却吗?胡诚很想反问一句。
但都到这个节骨眼儿上了,他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果不其然。
朱翊镠接着优哉游哉地道:“话说回来,你已经没有退路了,扛不住也得扛,你不是左院判吗?你不是医术高明吗?你不是很喜欢给人扎针吗?”
听着还是像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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