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却反赖我。”
一个是九五之尊,一个是卑下的太监,竟为一张叶子牌争得面红耳赤,那架势好像要打起来似的。
朱翊镠看不过眼,因为这一刻他想到了重病不起的张居正。
朱翊镠站在门口也不挪步,重重咳嗽了一声。
万历皇帝转脸看见他,反而激情高涨,冲他招了招手:“皇弟,你来得正好,给评评理儿,周佐这混蛋,竟说我偷牌,这怎么可能?”
周佐一见是潞王爷,好像也没放在心上,得理不让人,径自咕哝道:“万岁爷,你就是偷的。”
“皇弟,你听听,这家伙越发胡话了。”万历皇帝咯咯大笑起来。
周佐还想争辩。
朱翊镠眉毛一拧,斥道:“皇兄乃九五之尊,你竟敢说他偷东西?是不是皮痒痒不想活了?”
这一提醒,周佐连同其他两名内侍才想起与他们玩的是皇帝,立时吓得筛糠一般,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张嘴说个不字儿,灰头灰脑一溜烟的去了。
眼看着好端端的一场牌局被搅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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