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镠带着胡诚,出了慈宁宫正殿,准备再度拜访张大学士府。
胡诚心如死灰地央求道:“潞王爷,卑职现在也不反抗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让干什么,卑职便干什么,背多大的锅都行,但只求潞王爷一件事儿,行不?”
今儿个,朱翊镠对胡诚的表现还算满意,倒是没有翻白眼,只是轻斥一声:“胡说什么呢?啊?谁让你背锅了?你以为你是背锅侠啊?”
“对不起,对不起,潞王爷,卑职说错了,说错了……”
胡诚连连鞠躬,为了自己和家人的安全,他不得不说违心话。
“潞王爷为了首辅大人好!潞王爷相信卑职,所以才将这个光荣而伟大的任务交给卑职。”
“这话说得还差不多。”朱翊镠满意地笑了,“求我什么?”
“潞王爷,卑职今生今世愿为您做牛做马,任由你使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绝无怨言,但求求您别将卑职家人扯进来,好吗?”
朱翊镠一摆手,真个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啊:“当然不好。不逼你一把,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本王这是激发你的潜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胡诚想哭……但如果眼泪能够博取朱翊镠的哪怕是一丝同情,那他还真愿意泪流成河。
朱翊镠忽然笑嘻嘻的,看起来十分友好,问道:“胡庸医,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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