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近十年间,社稷苍生虽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身体却也大大透支。
才五十七岁的人,看上去却已是垂垂老矣。
偏偏他又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每日一到值房,所有军政大事得需要他一件一件研究决策。
如此一来,尤其是最近一年,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似的,一回到家里来,他只想闭目休息。
昨晚不知为何,像是到了身体的极限,他坐着屁股疼,站着腰和屁股都疼,躺下来吧,肚子不舒服屁股一样疼,大便口像是塞了个东西进去似的。
这种状态如何睡觉?
他不得不请郎中。
可请了一个不顶事,又请一个,连续请了三次,一晚上眼睛都没合一下,还是一样的难受。
此刻,他正躺在床上,怎么都感觉不得劲儿,像是即将要找阎王爷报道似的。
府上的人一个个着急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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