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老家是通州漷县的,一来习惯了儿化音,二来觉得这样叫得亲切。
所以,她总叫万历皇帝为“钧儿”,叫潞王为“镠儿”,就像她爹总叫她“凤儿”。
喝完水,朱翊镠重新躺好,头脑倒不那么混乱了,但很痛,嗡嗡作响。
他不愿意动,更不愿意被打扰。
此刻,他很想静一静。
“都出去。”
“镠儿。”
“我没事儿,就想安静躺会儿,哎呀……”朱翊镠忽然一声尖叫。
“潞王爷小心!别动!”胡诚赶紧上前,“待臣将针拔掉。”
靠!朱翊镠翻了个白眼,若不是发现自己手脚胸膛都扎着针,他恨不得跳起来飞起一脚。
老子不过魂穿进行了一番交战而已,你扎什么针啊?好像是你扎针将老子救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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