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王爷!您饶了徒儿吧。”忽然张鲸匍匐在地,涕泪纵横,嗷嗷大哭,“徒儿被猪油蒙了心,还想着在鳌山灯会上制造一起事故,但也只是想想。”
靠!
这可超出了朱翊镠的预想!还想在鳌山灯会上害他吗?
听得旁边的付大海、阳康都张大嘴巴。
朱翊镠斥道:“后来为何又不动手?”
“那帮人害怕,且当晚徒儿一直跟在潞王爷身边。”
朱翊镠倒抽一口冷气:“就是说如果当晚我没有喊你跟在身边,他们很有可能找机会制造混乱,对我动手是吗?”
“不是不是,我们只是想想,没敢付出行动。”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蓄意谋害本王可是死罪?”
张鲸磕头如小鸡啄米:“潞王爷饶命啊!只是想想,没有付诸任何行动,不构成犯罪啊!”
付大海惊恐地道:“张公公,你可真是胆大包天真敢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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