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镠鼻孔朝天,抱怨道:“为什么没有必要?”
“因为老奴能保证胡诚的绝对安全,那些跳梁小丑岂能得逞?”
“你怎么没将他们抓住呢?”
“潞王爷,老奴是故意放他们走的。之前吩咐任务时,老奴就与领班叮嘱过,要放长线钓大鱼,看看到底会是什么人在兴风作浪?”
“那你为什么不抓住凶手问个明白?”朱翊镠还真有点不大理解。
“潞王爷,这您就有所不知,其实东厂的番役早就注意到有人跟踪胡诚,只是那两个人步履轻盈,肯定专做杀人的买卖,咱暂时查不出他们的底细。”
任凭朱翊镠两世为人,他也感觉越听越糊涂了:“那不是更要将他们抓起来审问吗?”
冯保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潞王爷,您还是天真了些!老奴提督东厂十几年,见过的犯人没有一万少说也有千八百,那帮拿了别人钱钱财帮人消灾的死士,即便抓住他们,但想从他们口中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那简直就是白日做梦,他们宁死也不会说。”
这样一解释,朱翊镠才隐隐感觉好像能听懂了。
冯保在这方面的经验肯定不是盖的。发展到万历年间,东厂的权力这时已经超过了锦衣卫,不仅有监视百官之权,还有逮捕与审讯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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