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疯了?”
“潞王爷,是的。”还是那名太医回道,“最近这些天,院判大人都没有从值房里出来过,晚上也没有回家,吃喝拉撒睡全在值房里,谁也不让进去。”
“有时他还歇斯底里地乱吼乱叫呢。”另一名太医接道,“把他的助理都快逼疯了,见了我们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摇头叹气。”
简单问了两问,朱翊镠便径自朝着胡诚的值房走去。
上次来过,所以也不需要人引路。太医院郎中们求之不得。
当朱翊镠一离开他们的视线,他们便窃窃私语议论开了。
“胡院判真是可怜啊!”
“若你被潞王爷逼成这样,你也会疯掉。”
“我不会疯掉,我会立即去死,一了百了,何必受罪?”
“切,你说得容易,你一个人死当然没啥,可你的家人怎么办?两眼一闭不管不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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