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寅卯之交,朱翊镠才强迫自己眯了一小会儿。
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准确地说不叫奇怪,是只有畜生才会做的梦。
“潞王爷,潞王爷……”
朱翊镠听见耳边传开赵灵素的催促声后醒来。
醒来时满身大汗。
“潞王爷,你怎么了?”
赵灵素又担心他像上次一样发烧昏迷不醒,所以伸手关切地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还好。
“没事儿,做了个大噩梦。”朱翊镠坐起来。
啪!
他为自己做的畜生梦给了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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