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王爷,您不要误会,老奴不是这个意思……”冯保嘴上不认,心里却想:那不是威胁又是什么?赤裸裸的威胁好不好?
“那伴伴到底几个意思嘛?”
冯保觍着脸,弱弱地道:“潞王爷,这话应该是奴婢问您才对啊!”
朱翊镠“哦”了一声:“可我的意思很明了呀,一来不就说了?请伴伴为我姐物色一位如意驸马。”
“好好好,这事儿包在老奴身上还不行吗?”
“嘻嘻!”朱翊镠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笑得确实有点瘆人,“还有啊,确定驸马的人选后,知会我一声,我要为姐把好关。”
“没问题,潞王爷说了算,您说选谁就选谁。”冯保对朱翊镠实在是没招儿了,越说越心虚。
“那多谢伴伴!我走了,早饭还没吃呢。”
朱翊镠这才拊髀雀跃而去,活像考试得了一百分的孩子急着回家向父母炫耀似的。
冯保的脸色可就难看了,他灰头灰脸地杵在原地。
过不多会儿,徐爵进来,汇报道:“老爷,潞王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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