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太医束手无策,唯有胡诚敢上去给他扎针;别的太医焦头烂额咄咄书空,唯有胡诚敢晚上去乾清宫觐见李太后……
必须勇敢,毕竟是第一次。
朱翊镠也并非一来就将目光锁定在胡诚身上,他甚至想过去蕲州请神医李时珍进京。
不过那也只是想想。
李时珍年纪大了,也不擅长外科,加上名气在这个时候还没有达到“神”啊、“家”啊的地步,请李时珍还不如请胡诚呢。
请李时珍孤家寡人来京城,都六十多岁的人,堪称半截入土,还怎么威胁恐吓?
谁能保证李时珍一定会来,来了就一定会配合?
况且这个时候李时珍正为《本草纲目》的出版四处奔波,心根本不在别处。
胡诚就不一样了,正当盛年,还有往上爬的雄心斗志,一家子又都在京城,容易捏拿,哦哦哦,说拿捏要好听多了。
再者,从北京到蕲州,一千多公里路程,李时珍年纪大,路途颠簸来回最快也得两个来月。
有这两个月时间,还不如指导胡诚研究手术过程中需要的麻醉、止血、消毒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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