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阁老现在人在哪儿?”李太后着急而关切地问道。
付大海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娘娘,还在皇极门前坐着。奴婢刚才回宫禀报时张阁老还安然无事,谁知他一会儿就晕过去了。”
李太后诧异道:“张阁老醒来后一直在皇极门前坐着?”
“是的,张阁老或许真蒙了,晕倒匍匐在地竟失去知觉,直到缇骑兵把他从地上架起来走下御道,他才霍然清醒,可他愤然挣脱缇骑兵的搀扶,坐在地上死活不肯走。”
朱翊镠嗤然一笑:“这不是癞皮狗耍赖的节奏吗?”
“镠儿!”李太后眸子如刀,精光一闪,斥责道,“刚夸你几句,又开始胡说八道!”
“娘,本来就是嘛,当着京城文武百官的面,没让他临时代理首辅却让给申阁老了,他不就是觉得没面子咽不下这口气嘛!”
“此乃人之常情!”李太后富有同情心地道。
“依孩儿看,他就是心眼儿小胸无大度之风。圣旨上明明强调他仍是内阁次辅,又是柱国太傅兼太子太傅,已经照顾到他面子了,是他自己想不开。”
“就是!”
付大海神补刀道:“娘娘,奴婢觉得潞王爷言之有理,张阁老虽是三朝老臣,可首辅之位能者居之,又不是只看资历、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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