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要完蛋了似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儿招惹朱翊镠了,想了一晚上都没想通。
可那节奏……
分明就是得罪了呀。
一想到昨儿个朱翊镠在万历皇帝面前怼他的话,又让他拜师,他就六神无主坐立不安。
若是常人,拜潞王爷为师,或许真感觉自己要飞了。
可他是司礼监头号秉笔太监啊!将来冯保退休,那司礼监掌印或东厂提督总得有他一席。
难道真要拜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为师吗?一旦拜师,那可得终身侍奉啊!
但最让他担心害怕的,倒不是他自己身份有多高,也不是朱翊镠的年纪有多小。
而是潞王爷的性子……嚣张跋扈,谁也不敢惹!
最要命的是,感觉朱翊镠分明是在找他的茬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