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顺立的这个大义,是以天下、社稷、国家、朝廷为大的。
这种道德空谈的东西,一旦出现了“大道德、小道德”的争论,也就意味着陷入了功利之中。
而这偏偏又是符合明末差点亡天下之后的反思,义要于功利上体现,不要空谈扯犊子。
但同样的,功利的主体是谁?
谁的功?
谁的利?
既是选择了保天下,就是在保一个抽象的东西,不具体到哪些人的功、哪个阶层的利,那就怎么抽象怎么来呗。
由此,为了符合皇权的利益,也就逐渐扭曲成朝廷的需要,就是符合大义的。
说白了,这就是一场畸形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只是大顺把先后顺序、大小顺序,调整了一下。
譬如这一次盐政改革之前的许多年,大顺扭转了从万历三十几年就开始出现的关于“盐税不对”的思想混乱。通过“大义”为名,解释了征收盐税是大义,而不征盐税是小义,大义要让位于小义,并且神奇地解释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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