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刘钰的办法是修补匠,在那拿着锤子和鱼鳔胶木板叮叮当当,哪里漏了补哪里。
那他们的办法则是拿脚指头堵住漏水的窟窿,假装不漏水了。
这事儿既是摆明了要作假,剩下的反倒简单了。
只要想做假,有的是办法能保证合适的人,拿到合适的票。
剩下那几成,表演一番欣欣向荣、勃勃生机的改革场景就是了。
听完刘钰的办法,两淮盐政使不禁有些意兴阑珊,有种说不出的滞闷感觉。
虽然都干到节度使了,也不是年轻人了,可竟然还有些为社稷为国家的心思,觉得可以施展拳脚做一番改革,一劳永逸。
然而听完刘钰的办法,就感觉……毫无意义。
干这么多,感觉就是在修修补补,均田兼并再均田,他还以为有什么办法可以治标治本呢。
虽然他不知道当初刘钰在皇帝面前装赤子之心时候,表演的宇宙之悲。但此时,竟也和刘钰当初表演的那番心思如此贴近。
“国公一席话,让下官感觉白读了三十年书。变法变革,在国公看来,就是在那修修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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