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海运兴起,信息传递加速,还有一些有心人士以“痛斥、痛批、揭露这些人的狼子手段”为理由,跟糊弄傻子似的糊弄朝廷那些废物无比的地方官,将这些手段写在报纸上四处传播,齐行叫歇的技术交流日趋频繁。
如今这些工匠,倒是也非常习惯“献祭”领头的,换取自己的要求得到实现。
工匠,还处在“河神肆虐,把带头反抗的选为牺牲祭祀,献祭河神”的阶段。
朝廷,还是那句话,大顺朝廷连地主和农民的事都管不太明白,就更管不明白工匠和雇主之间的事了。
资方,是被大顺勤劳的百姓养废了、被大顺发达的手工业弄成可以坐地等着西方人送钱的水准,手段极糙,一丁点都没有承担统治阶级这个重任的能力。
这三方,真可谓是大顺自有国情在此之下的“旗鼓相当的绝妙对手”。
是以朝廷这边更喜欢和稀泥,也确实不想让太多麻烦事都找到自己身上,而且发现自己确实管不太明白。
加之觉得朝廷可以超然地站在小农这个经济基础之上,调和处置工匠和雇主这两个现在看来边缘的、根本不是主要矛盾的矛盾。管不明白就不不要直接管,而是让他们两边去斗朝廷居中调控。
这也算是大顺开国以来搞良家子制衡科举的惯性思维了。
其实再往前走,看上去似乎很像是奔着德国的路子上走了:皇帝用儒家大义假装是小生产者小农的皇帝;靠雇工小农小生产者和道德来吓唬资方;靠新时代的可怕吓唬小农小生产者和雇工诉说新时代的可怕;靠良家子军官团维系军队;靠扶植的财阀加强皇权对外扩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