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提卤上了蒸汽机,那么这种晒盐工场——呃,应该可以用工厂这个词而不是工场了——就是投资有多大,产量就有多大了。
海岸线适合晒盐的地方有的是,太阳又是最公平的,不可能一个镇内这边下雨那边晴天。
况且也不需要考虑煮盐柴草问题,完全不需要非得靠近芦苇荡的地方。
只要有钱,只要有煤,只要太阳照常升起,建造足够的盐池蓄卤,就可以快速扩张产能。
刘钰当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就是废掉淮南盐,为盐改垦扫清最后的障碍。如果硕果仅存的煮盐收入不还不错的淮南盐户不肯垦荒、卖草滩,那就直接让他们“市场竞争”下破产,到时候就不得不“自愿”卖草滩垦殖了。
如此考虑,当然也就会选择这种前期投资颇大、但是产能受天气影响最小的办法。
不过,相对于盐的巨大利润,这点投资,这些商人还是欣然接受的。
如今谁不知道盐最赚钱。
待说完这个方法后,谈到钱的问题时,刘钰大致报了个他估计的数目,报了个大致的盐田亩数,这些商人连连保证道:“国公且自放心,只要账本明细、账目合理,前期投入不是问题。”
“我等资本,颇为充足。若不然也只能去南洋搞种植园,这个……怎么说,晒盐也比种植园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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