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万盐工,因为失业而起义,杀个千把人,收进军队一批,问题倒是不大。
只要盐工和盐户不联合起来,而是将他们分化瓦解,那皇帝就不担心。
盐工失业了,可是盐农直接把草场入股折钱了,怎么可能联合在一起呢?
至于收税嘛……肯定更没问题。
临睡前,皇帝提笔把刘钰最后那句“臣期五年”给涂抹掉了,画了个圈,批道:“不吉,多读书,勿乱用”。
然后就心思安稳地睡下了。
第二天朝会,进宫之前,大臣们这边就已经炸开锅了。
刘钰再苏北杀了八百多乡绅,淮安两县的乡绅基本被他杀绝了,据说那边无村不戴孝,处处闻哭声。
虽然确实那些乡绅侵吞了河工款,但下手也未免太狠了吧?
这改元才两个月,出了一连串的事,朝中谁受得了?
前几天,本来之前早就说不要在论盐政改革的事了,结果偏偏就有人跳出来又上疏要求盐政改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