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必问?大义加身,杀的好!”
“但问题是,有这个大义,却必须要另找你别的毛病,说你道德败坏、强取豪夺、为祸一方、欺男霸女、你是混蛋、你不是好人等等,才能砍死你,否则别人要我说残暴。那这个大义,有个屁用啊?”孟铁柱脸上挂着那种贱兮兮的笑,再度反问。
这个比喻很简单,孟松麓一下子愣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很明显的,说的是阜宁均田的事。
既然,按照儒家大义,制民恒产、均田为天下第一仁政。
且,大顺是以儒家治国的。
那么,有此大义,还扯什么别的?直接均不就得了?
朝廷这边要均田都不敢,都不敢说均田是天下第一仁政,以仁政为由,强制均田。却只能遮遮掩掩,非要找些乱七八糟的理由。
既然朝廷根本不敢用这个大义,证明要么全天下并不认为这是大义;要么是朝廷根本不想行此大义。
那么,由此引申出来的一切,也就如孟铁柱之前所说的那般了——都是扯王八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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