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第一桶金是怎么来的,是不是之前的私盐贩子,既往不咎。
昨日还是罪无可恕的私盐贩子。
过了这个月,摇身一变那就成了合法的票盐商人了。
除了这几个明显是“前”私盐贩子的商人外,还有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年纪也不大,约莫也就二十岁左右。
身上穿一件青衫,头上包着方巾,背着一个褡裢,腰间悬着一支燧发短枪。
在里面正在闲聊的几个学实学的年轻人,一看这书生模样的人,只瞥了一眼,便不再多看。
两边根本不对路子。
如在登州府时候,这些学生发的牢骚一般:就算到了科学院,也混不到个赐同进士出身。
而他们这些人,又是十四岁以后没有直接回家干活,而是继续上学的一批人。
论本事,自认还是有一些的。
虽然他们是被“挑剩下”的,但含金量却也不低,自认比个秀才差毬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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