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儒一派不是想要搞均田、搞学校制分斋教育吗?也可以让他们在这里尝试尝试。”
“钱从何来,我看这里也要行苏南那种十一税之制,国课既足,剩下的就做地方使用,兴水利、办学校。”
“既然苏南、威海、鲸海等地,可以特异于天下,而尝新政。这苏北,我看也未尝不可。”
“此外,这些荒滩地,也可效虾夷、台湾等故事,吸纳资本,募民垦荒。”
“如今朝廷既不缺钱,也不缺能到基层的读书人虽然读的不是正经书但做个小吏还是可以的,我看,阜宁令这个问题,没什么难的。”
他这么一说,剩下的人就更明白了,心道国公您可真的只是来办道德问题的,真的和土地分配一点关系都没有呢。
又想,如今这人还没死呢,皇帝那边连吹响器的、唢呐班子、白事宴席的肥肉、头七的纸钱都备下了,那还有什么可议的了?赶紧动手吧。
都说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那君倒是没说让乡绅死,只是送了点纸钱锡箔麻布片子啥的,是死还是不死呢?
阜宁县令则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这么搞,自己这个阜宁县令的政绩非要升腾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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