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了,这就是政绩。至于能不能做成,刘钰很怀疑这厮已经暗中观察自己组建的海商集团许久了,心里有数。
“朝中有识之士多矣啊!此社稷之福、陛下之福。”
“哈哈哈哈……这话说的,似乎改海运便是有见识,走漕运便是无见识?你当就你有见识吗?”李淦朗声而笑,心想朝中自然不全是那些蝇营狗苟之辈,有识之士自然不少。
刘钰说的那些,都是些老调子,无非就是省钱省民力。
可走运河还是走海洋的争执,早已有之。
朝中一些有识之士所站的角度,却比刘钰不知道高了多少。
比如漕运是头等大事,那么不管出了什么情况,保漕运就是第一要务。
而漕运需要水,运河两岸又都是农耕区,经常会出现运河和农民争水的情况。
然而漕运的优先级又排在最高,考核政绩又肯定要看漕运,京城几万人的吃喝,可不管你天旱还是天涝。
这就导致了与民争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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