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法兰西国来访一事,臣做副使倒无问题。只是有两件事,臣需得知道陛下底线。”
“其一,朝贡还是外交的区别,朝中可定出的规矩?”
“其二,与法兰西国谈判,我朝想要什么?”
这一次和对俄谈判不同,和俄国就是边界问题、贸易问题。
对法国,不存在边界问题,贸易问题也弹不出任何的鸟用。
法国闹出的枫丹白露赦令和过于超越时代的标准化法案,都让法国的手工业品渣渣一般,在西洋货本就难以销售的大顺,更是难上加难。
刘钰想知道,谈什么?
这事虽然是他主导的,他也知道该往什么方向谈,但这大顺毕竟不是他的,不能自作主张,还得听听的皇帝的底线。
英国公级别够高,作为天佑殿成员,某种程度上和莫尔帕伯爵平级。
但英国公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不可能事事都负责,他这个副使才是真正的正使。
李淦见这两个问题问的巧妙,也足见刘钰没有自作主张的心思,心中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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