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钰也是很本分地上了北军将计就计野战决胜的策略,作为领军将领和龙禁,做这样的策略陈诉本也正常,而且也确实办到了。
翻山之后,说要直捣伊犁,皇帝还壮其志向。
到了伊犁招抚准部、偷袭奇努克城,这都是在皇帝许可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范围之内。
直到借准部的手斩杀了黑山白山两派首领的消息传来,再等到刘钰上的安定西域疏之后,李淦这才觉得,刘钰这分明是对西域安定早有想法,却一直不说。
到现在,一切都得按照刘钰安排的来。因为现在这个局面,不得不说刘钰安排的办法,包括军改、退役、移民之类的一套体系,都是最优解。
否则的话,西域不可能安定下来。
虽然李淦也赞同,甚至觉得这么做也是公忠体国。
但问题是这国是他李家的国,不是刘钰的,这么搞让皇帝觉得必须要敲打一番。
哪怕做的都有益,但让皇权感觉到了一丝一直以来的心病,从漠北时候就感觉看不透的心病。
看着刘钰一脸惶恐地跪在那,李淦心里一软,但最终还是硬下,仍旧笑道:“你的胆子不是挺大的吗?这时候知道怕了?我知你是那种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的人,也不怕什么丢了官、丢了命,是吧?”
“朕要是不准你继续走下一步,你还要在心底嘀咕两句,昏君,浪费了这欧罗巴大战的机遇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