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有半分“资敌”的愧疚,反正早晚要搞,差个一年两年的,自己换几张贸易信牌,岂不美哉?
此时负责翻译的青木昆阳,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将来要被日本铭记的功劳,被眼前这个人抢走了。
他把德川吉宗的话翻译了一番。
“如果真的可以解救民众的饥荒,那么贸易信物是可以多给你一些的。既然你要狡兔三窟,那么在你还可以贸易之前,这些贸易信物就不会取消。如果真的有效。”
听到这样的承诺,刘钰心头大喜,盘算着既然这么说了,怎么也不好意思就给自己一两张吧?
若是能给上十张,那么自己就拿到了华商信牌的二分之一左右。
就可以联络江浙帮、福州帮、漳州帮,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搞成一个专门对日经营的团体,挤走那些不合作的,把内卷变成合作。
只有把内卷变成合作,才有机会将来拧成一股绳,对抗荷兰人。
免得自己这边要搞荷兰人,各个海商帮派在后面扯自己后腿。
但他也知道,这时候不能问,不然就像是做买卖了,对面面上不好看,说不定就把个好事搞砸了。
于是把怀里自己书写的《番薯考》递了上去,上面都是汉语,日本人应该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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