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却羞羞地把头往怀里一钻,看了看老少屋的格局,想着结了婚隔着一道墙,隔壁还有两个没成年的小叔子,夜里那个的时候实在不敢叫,便问了最关心的话。
“是单独的房子不?”
问完后,脸色更红,埋在胸前就不敢冒头了。
陈青海调笑道:“应是吧?就算不是,都是年轻人,你叫她们也叫,怕什么?再说就算不是,转正后一个月八两,还不够买个新的?”
“去你的!”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扭打了一番,便又来了兴致,想着墙可不厚,只好蒙着被巾压低了声音。
第二日一起来,陈青海揉了揉肩膀上的压印儿,妻子找了一条头巾把她脖子上的红印子也盖住,白了他一眼,便拧着腿去忙清晨的家务,给丈夫收拾好去保定府营学考试的干粮。
十二月二十多一到,保定府营学上舍临时改成了考场。
规矩一说,所有参加考试的人全愣住了。
就一张卷子。
不考弓马、不考枪法、不考步射、不考策论、不考默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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