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嘀咕了一声,叫吴芳瑞传达一下,那两艘相较这艘大武装商船显得“小鸟依人”的训练舰靠过去,询问对方的来意。
如果是前来贸易的,报上他的名字,就可以直接引领他们入港。
这些年法国人英国人荷兰人在南方各个港口就像回家一样自由,对这些人没什么可以隐瞒的家底子。
…………
阿尔戈英雄号的甲板上,杜普莱克斯瞭望着远处驶来的那两艘探险船改造后的训练舰。
600吨左右的大型武装商船,比这两艘探险船大得多,很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
“杜普莱克斯先生,您对这一次的中国贸易有什么看法?”
阿尔戈英雄号的舰长并不在意逐渐靠近的两艘风帆船,而是询问起杜普莱克斯对将来的展望。
杜普莱克斯神色平淡,摇摇头。
“巴黎沙龙里的那群人,坐在那里幻想。你听过这样的幻想诗吗?”
清了清嗓子,杜普莱克斯念出了巴黎最近很流行的一首长诗。浪漫的、充满幻想的长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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