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长大了,若真有本事,那就混个勋身,砍人砍出来个上柱国。把你们在场院里打架、在营学里胡闹、在苞谷地里和姑娘腻歪的劲儿,都拿出来。”
军官还在那讲着,刘钰等人下了马,就在一旁看着。
他这个检点巡使没穿官服,身边也没把所有的护卫都带上,只是带了几个皇帝调拨的孩儿军的军官,还有馒头、康不怠等这些自己的亲信。
观看了一阵,又把目光投向了远处的村落。
村落里好几家的门口没有贴去年过年的对联,显然是家里三年内死过人,可能就是死在了松花江畔的攻城战里。
营学里传来一阵郎朗的读书声,听起来正在背诵九九乘法表。
场院外一群十三四岁的孩子,过了外舍营学的年纪,又没考入中舍营学,正在那聚堆看热闹。
两个孩子在那摔跤,旁边跟着几个小女孩叫好,叽叽喳喳的。
村社头上蹲着几个老头,正在那看这些年轻人的队列。
看样子这些老头也都五六十岁了,不知道送走了几十批村社的孩子,又不知道见到多少人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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