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肯定是要结婚的。他结婚其实也简单。
被窝里有个美艳的丫鬟雨燕,这年月又没有什么橡胶制品,真要是还没娶正妻陪房的丫鬟就先怀了,其实也没啥事。
一则他不袭爵,二则他不联姻,真要是联姻的话,肯定要所谓“门当户对”。
若是婢妾生了个庶长子,女方家里肯定膈应,不过既不联姻的话,这个就不必担心。
关键就是现在他这身份不尴不尬的。
若只是混个散骑舍人,这倒好说了。可如今风头正盛,反倒是不好找。
他身上事儿太多,干的几件事实在叫人心惊肉跳。
在这个有株连的年月里,有资格联姻的肯定不会想着把女儿嫁给这么个危险人物。
听母亲这么问,刘钰支吾了好半天才道:“母亲,但有一样,我是不要裹脚的。也不要闷葫芦。反正我又做不得主,母亲帮着看看就是。可若是裹脚或者闷葫芦……日后免不得母亲要闹心。鸡犬不宁那是定了。”
母亲失笑摇头道:“不裹脚的,那倒是也不难。勋贵家里,也少娶些科举出身的家里小姐。闷葫芦,不要说你不喜欢,便是我也不喜欢。除了这两样,可没别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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