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钰心说你不懂,我倒是不担心禁教断了交流之类的事,而是担忧那些人看到了许多不想看到的事。
真要走出去看看,好的坏的都能看在眼里,关键是用什么眼光去看。
没有一种办法,可以只要启蒙和萌芽的好,却可以避免萌芽和启蒙的坏。
正忧心时,有小厮过来道:“三爷,外面有人说是您的故人,也没有帖子。只说姓杜,是北疆熟人。提了一些东西,就在门外等着呢。您看……”
“姓杜?”
刘钰一乐,笑道:“得,米子明的大舅哥来了。我去迎迎他。”
康不怠听到这个姓,也笑道:“这就是公子所言的‘官迷少年’?”
“哈哈哈哈,没错了。小伙子人还不错。仲贤且安坐,我去去就来。”
跟着小厮绕到了小门,从国公府的角门出去。
门外,杜锋正在那站着,可能是被国公府的大门和门迎吓住了,当日攻城拔寨铅弹乱飞也不曾有半分惧怕,如今面对巨大的石狮子和朱红色的大门,却有些畏畏缩缩。
旁边跟着一匹马,倒有几分达达尼昂初来巴黎的架势,本来挺雄壮的一匹马,如今也是被京城的车水马龙吓的有些萎靡,鞍子上挂着火枪和马刀,战场上的好东西,到了京城就颇穷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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