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没有直接步行去,而是坐车一直到了国子监的门口,趁着街上无人,这才从车上跳下。
刚一进国子监的门,前几日斗殴中几个挨过打的监生立刻发现了刘钰,惊呼一声,就往后跑。
刘钰却把荆条一背,露着膀子,摇晃着进了国子监的大门。
拉着一个要跑的监生,很正规的施礼之后,问道:“那日被陈震陈长公一番言辞所激,回去之后越想越是不对,我应该是错了。今日特意前来,找陈震负荆请罪。请问,那陈震如今何处?”
要跑的那个监生怔了片刻,再看看刘钰的打扮,有些不太敢相信。
这个当日连续扇人大嘴巴的蛮子,居然来请罪?
那日骄狂如斯,若不是不敢进国子监的大门闹事,只怕当日武德宫的那群疯狗就要冲进国子监打人。
可看看刘钰背后的荆条,手里提着的礼物,腰间也不见火枪和刀,已然是信了八分。
国子监生都要住宿舍的,京城居大不易,很多外地的学子虽说家里也有钱,但一般也都是住在宿舍内。
指点了一下陈震所住的宿舍,刘钰道了谢,也不管众人惊诧的目光,便朝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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