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用齐国公做了个例子。
“这位是大顺的齐国公。齐是一个地方,难道说齐国公就拥有齐地的主权吗?这根本不是一回事,那里的贵族向你们称臣,那么他们就不再是华夏天子的臣,华夏天子就要从选一位臣管辖那里的土地。他不再是华夏天子的臣,又凭什么拥有那里土地的管辖权呢?况且,拥有管辖权也并不拥有所有权,难道莫斯科的市长可以直接把莫斯科卖给我吗?”
两边鸡同鸭讲地打着嘴炮,对于法理的认识根本不在一个频道,完全就讲不明白。
齐国公一言不发继续喝茶。
既听不懂,也不想听,这种嘴炮是最没意思的。他是信得过刘钰的,既然皇帝让刘钰过来当副手,这种事自然是让刘钰去办。
刘钰自然是不怕打嘴仗,有了白令“送”的地图,手里有图,说话不慌。
扯淡扯到后面,已经扯到了唐高宗李治有万王之王的宣称,地图开疆,痛斥俄国对波斯的侵略。
反正刘钰不急,他知道俄国现在无力进行一场大规模的战争,至少在黑龙江流域,是集结不出一支野战部队的。
白天吵架,晚上喝酒、吃火锅。周末休息,出去打猎。
他在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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